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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:北京,北京

都说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,那么一千个在北京生活过的人心中也有一千个不同的北京。很多时候,选择北漂就是一把赌局,输赢谁也无法确定,如果你爱一个人,把他送到北京,因为那里是天堂;如果你恨一个人,把他送到北京,因为那里是地狱…

每天,有数以万计的人拼了命的想留在这里,这其中包含云朵;每天,也有很多人考虑生活在这里的意义,这其中就有包子。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北京人,尽管身份证是110开头,尽管她从小在这片土地长大,但是她始终觉得从根儿上讲,她和她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。

由于一直以来外界对于“老北京”的定义,潜意识里,众人似乎觉得只有二环以里才算是真正的北京人。类似包子这种五环外长大的姑娘,性格里少了一些张扬,多了一份踏实。既有北京大妞的爽朗与坦诚,又有着外地姑娘的勤劳和质朴,虽然包子偶尔抱怨着雾霾越来越严重,房价越来越高,但是她仍然深爱着这个城市。

没到欢乐职场人网站上班时,包子在一家私人企业做行政,老板是外地人,对于北京人似乎永远带有一种仇恨心理。她常常有意无意指责包子好逸恶劳、贪吃懒做,她说的最多的话是:别以为自己是北京人就有持无恐。

尽管包子处处小心、各种讨好迎合,老板却始终不满意。当包子提出辞职时,老板阴阳怪气地说到:“反正你不用上班,家里也会养着你,当个衣来伸手、饭来张口的大小姐挺好。”

当时包子气的满脸通红,正要辩解的时候,她看到老板桌子上一叠厚厚的材料,那是某某小学的招生简章。她知道,因为老板女儿户口不在北京,所以之前看好的学校无法入学,有几次路过办公室的时候,老板都在言语激烈的打电话争论此事。想到这里,包子觉得每个人在北京生活都不容易,她轻轻地向老板鞠了一躬,转身离开了公司…

这天,包子的朋友小妖约她出来吃饭。小妖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北京姑娘,从小生长在南二环,家境殷实,父母经商,因为坐拥多套房产,而被朋友笑称为“房姐”。

二人在一家老字号涮肉店见面,小妖画着精致的妆容,一身名牌,看起来时尚前卫,与烟火气息十足的店面显得格格不入。落座后,她七七八八点了几十盘的菜品,时不时地咂摸着嘴,一边调侃着“味儿变了、不地道”之类的话语,一边一口羊肉一口北冰洋,吃喝的不甚欢喜。

酒足饭饱后,小妖抹了抹嘴说到:“你那工作怎么样了?还顺心吗?”包子沉思了一下,点点头回复到:“还好吧,就是工资少了点。”小妖语重心长地劝到:“唉,你就是不开窍。早就跟你说了,来我爸的公司,保底工资给你开七千,想来就来,不想来就走,不比你现在舒服啊?”包子打趣到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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